姜似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傅瑾宴看了眼已经被拔掉不少的花,微微拧眉。他拉起姜似,轻声哄道:“很晚了,你病刚好,快去休息。”傅瑾宴依旧在用以前的方式对着自己的,姜似也照做,却再也没了往日里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。夜里。姜似起夜时路过客厅,却发现院子里灯火通明的。她微微一怔,轻手轻脚走到门口,顺着门缝看了一眼。是傅瑾宴,他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白天拔掉的花,将它们一棵一棵地又重新种了起来。
小说详情 姜似瞳孔仿佛地震,她缓和了好久好久,才终于意识到:傅瑾宴要和陈婉婉订婚了。
上辈子他们明明是第二年订婚的,这辈子怎么提前了?
只是想到这里,姜似却忽的笑了。
或许只是自己是第二年才知道而已。
原来上辈子的不幸那么早就有了预兆,却被自己忽视不见,真的好蠢好傻啊……
满心期待跟他结婚,却不知道人家已经跟别人订了婚,还依旧装作无事发生。
傅瑾宴,他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装的这么好,怎么可以这么残忍……
姜似心仿佛在滴血,却还是面无表情地拿过喜帖认真看了看,上面的日期是三天后。
三天后,正好是她离开的那天。
“对,这喜帖我们店里也代做的,你要不要做?”
“不用。”
姜似放下喜帖,眼底闪过一丝恨意。
她又想起监狱长说过的话:背叛者不配得到原谅,只配被遗忘。
是的,背叛者永远不值得第二次机会。
她和傅瑾宴之间,早就该落上句号了。
姜似把傅瑾宴和陈婉婉的喜帖放回原位,然后拿起自己和傅瑾宴已经洗好的结婚照走出去,没有犹豫地扔进路边的垃圾桶。
从现在开始,她会像丢掉的结婚照一样,把傅瑾宴彻底丢掉。
回到院子里,映入眼帘的是紫色桔梗花,它们贴着墙面生长,开的极其烂漫。
随风起舞,带来无数的清香。
姜似却无心欣赏。
这花都是傅瑾宴送的,他说:桔梗花的话语是永恒的爱,无悔的爱。
夜风轻抚脸庞,姜似仿佛被扇耳光。
“这些花长的好好的,你拔掉做什么?”
门突然间被推开,傅瑾宴进了院子。
他看着蹲在院角处的姜似正在挖着桔梗花根。
姜似垂目看了他一眼,淡淡解释:“挡着地方了,到时候不方便参加婚礼的人坐。”
傅瑾宴一噎。
上前来抓住姜似拔花的手:“别拔了,你出院也不跟我说一声,我在医院找了你很久,还以为你出什么事”
姜似好整以暇,认真地问:“要是我真出事了,你会怎样?”
夜晚风大,傅瑾宴没听清:“你说什么?”
姜似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傅瑾宴看了眼已经被拔掉不少的花,微微拧眉。
他拉起姜似,轻声哄道:“很晚了,你病刚好,快去休息。”
傅瑾宴依旧在用以前的方式对着自己的,姜似也照做,却再也没了往日里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。
夜里。
姜似起夜时路过客厅,却发现院子里灯火通明的。
她微微一怔,轻手轻脚走到门口,顺着门缝看了一眼。
是傅瑾宴,他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白天拔掉的花,将它们一棵一棵地又重新种了起来。
动作像是护着稀世珍宝一样。
姜似呼吸一沉。
却听见傅瑾宴说:“你们一定要重新长好,她喜欢花,我那么喜欢她,我一定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。”
这话像尖刀一样狠狠地扎进了姜似心脏。
她强迫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这么深情的话,傅瑾宴却从未对她说过。
姜似真想顶着发酸的眼冲出去质问他:问他和自己这么多年又算什么?
可是姜似没有,她只是静静地上完厕所决定回去睡觉。
失望攒的越来越多,哪会生出新的希望呢?
出厕所时,正好撞见了进屋的傅瑾宴。
姜似下意识别过头,傅瑾宴却上前几步握住了她的手,声音深邃温柔:“阿似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结婚报告快批下来了,我们就可以结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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