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姜似没撑得住,过敏反应比以往来得严重。她忽冷忽热,时而如坠冰窖,时而如烈火焚身。在神志彻底模糊前,她晕晕乎乎走出房间,对还在做工作报告的傅瑾宴说:“傅瑾宴,我好像又发烧了。”傅瑾宴瞥了眼她通红的脸,立刻放下手中的笔,起了身。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却是被烫的下意识弹开。“你怎么弄的?白天不还好好的吗?是不是又偷偷洗冷水澡了?”“你就使劲作,把我急死了你就安心了。”
小说详情 这一夜姜似没撑得住,过敏反应比以往来得严重。
她忽冷忽热,时而如坠冰窖,时而如烈火焚身。
在神志彻底模糊前,她晕晕乎乎走出房间,对还在做工作报告的傅瑾宴说:“傅瑾宴,我好像又发烧了。”
傅瑾宴瞥了眼她通红的脸,立刻放下手中的笔,起了身。
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却是被烫的下意识弹开。
“你怎么弄的?白天不还好好的吗?是不是又偷偷洗冷水澡了?”
“你就使劲作,把我急死了你就安心了。”
傅瑾宴埋怨的语气包缠着心疼和着急。
他抱起姜似赶去了军区医院。
急诊室外,却碰见了捂着肚子的陈婉婉。
一见陈婉婉,傅瑾宴瞬时慌了神,直接把姜似放长椅上一放,马上去关心她。
“婉婉,你怎么在医院?”
陈婉婉白着一张脸,有气无力的:“生理期肚子痛,我来取点药。”
“光吃药怎么能行?走,我带你去看医生!”
话落,傅瑾宴打横抱起陈婉婉,往妇产科方向跑去。
空寂的走廊里,只剩下烧到头晕眼花的姜似。
她看着傅瑾宴模糊的身影来来回回。
一会儿买来了红糖,过了一会儿又从开水房灌了热水袋。
那些东西都送去了陈婉婉所在的方向。
姜似在他眼里仿佛成了透明。
在傅瑾宴再一次推着陈婉婉去做艾灸时,她强撑着身体站起来。
她不能在这里倒下。
在不甘的意志驱使下,姜似自己挂号,看诊,又去拿药,直到输液针刺进手背,药水缓缓流进身体时,她才得以卸力闭上眼睛。
事实证明,没有傅瑾宴,她也不会死掉。
然而输液到一半,昏睡过去的她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。
小针刺破静脉,汩汩往外冒血。
闻讯赶来的医生立马给她拔了针,搀起她问的:“病成这样,你家属呢?”
已经清醒了几分的姜似露出一抹苦涩,苍白的脸色显得愈发可怜。
她微微扯了扯嘴角:“我没有家人。”
爱她的父母早就牺牲了,以前爱她的人现在也不爱她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傅瑾宴出现了。
他喘着粗气,气得不行:“我找你好久,你乱跑去哪儿了?”
一旁医生替姜似打抱不平,没好气回了一句:“乱跑去阎王殿转了一圈,没死成又回来了。”
傅瑾宴这才注意到姜似满是鲜血的手背,还有她酡红的脸。
“抱歉,阿似,我忙完发现自己忘带钱,刚刚回去取了。”
他心虚地撒了个谎。
姜似没有揭穿,也懒得揭穿,她太累了。
失望攒多了,也早没了质问的冲动。
她压下喉咙里缓缓升起的苦涩,气若游丝道:“我睡一会儿就好了,去忙你的正事吧。”
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,现在没时间为傅瑾宴内耗了。
自己必须赶紧好起来,带着健康的身体,准备好五天后离开这里。
也许是她的不追问打动了傅瑾宴。
他一改刚才的尖锐,蹲在姜似面前难得温柔:“不,我就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然而,重新挂起的吊瓶刚输到一半。
傅瑾宴在看到陈婉婉从门口经过的身影后,丢下一句“我马上回来”就走了。
这一走,直到姜似挂完水都没有回来。
姜似一个人在医院里按时吃药吃饭,积极配合治疗,过敏好的很快,两天后,她提前出院了。
出院后,姜似急匆匆直奔照相馆。
“老板,我的婚礼取消了,结婚照不用洗了。”
原本喜笑颜开的老板不免愣了下,疑惑道:“上回来你还催我加急呢,年轻人,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啊。”
姜似只是淡淡一笑:“做出来的那部分我可以付钱。”
她活了两辈子了,算不上年轻人,更没有意气用事。
说着,她掏出钱包就要拿钱,却在低头瞬间,呼吸一颤。
展示的透明的柜子里厚厚一沓红色喜帖醒目。
上面明晃晃写着。
男方:傅瑾宴,女方:陈婉婉。
贺词:鸾凤和鸣,白头偕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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