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众人的目光犹如火焰,挺着肚子的冯真真,被烫的手足无措。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没有挑唆芳芳,我就是随便说说……”“丽丽,你当时在场,你快帮我说一说!”冯真真急忙转头哀求道。于丽丽的眼睛闪了闪:“真真确实是说着玩,我们都没想到芳芳当了真。”冯芳芳仿佛被当头打了一棒,觉得哪里不对劲,心里又闷的慌,张了张嘴,一下子哑了火。巫医姜春道:“冯真真生产在即,不予处罚,切记勿要再生口舌之争,否则必遭大难。冯芳芳三人当众污蔑他人,试图挑起雄雌对立,产生极为恶劣的影响,关禁地七天,好好反思,若有再犯,逐出部落!”
小说详情台上刚刚附和冯芳芳的那两个的小雌性一下子就慌了。
“巫医!我什么都没做!”
“呜呜呜,别抓我,我不想被关禁地!”
“巫医,都是冯芳芳让我们那么说的!”
单纯的小雌性们一吓就都说出了实情。
原来冯芳芳的阿爹是冯真真的小叔。
二人相差两岁,打小感情就好。
妘彩彩一出生,就受到族长巫医的青睐。
凭什么?
就凭她是个黄品?
可冯真真都怀了二胎了!
理应受到部落最大的重视不是么?
可现下都被妘彩彩抢了风头去!
这不,冯芳芳听到冯真真诉苦,特地联系了和她同年的小雌性,要替冯真真好好出口气。
冯芳芳交代完后,就蔫蔫的站在一旁。
兽人们的目光“唰”的看向站在最前方的冯真真。
“真没想到,冯真真自己不出手,倒是教唆自己的妹妹出手,好手段啊!”
“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小雌性!”
“我们都离她远点吧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算计呢!”
“冯芳芳也是个傻的,人家说啥她就信啥。”
“嗨呀,冯氏的小雌性都不是省油的灯……”
“你说就说,别扯上我们冯氏一大家子人!”
…
众人的目光犹如火焰,挺着肚子的冯真真,被烫的手足无措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没有挑唆芳芳,我就是随便说说……”
“丽丽,你当时在场,你快帮我说一说!”冯真真急忙转头哀求道。
于丽丽的眼睛闪了闪:“真真确实是说着玩,我们都没想到芳芳当了真。”
冯芳芳仿佛被当头打了一棒,觉得哪里不对劲,心里又闷的慌,张了张嘴,一下子哑了火。
巫医姜春道:“冯真真生产在即,不予处罚,切记勿要再生口舌之争,否则必遭大难。冯芳芳三人当众污蔑他人,试图挑起雄雌对立,产生极为恶劣的影响,关禁地七天,好好反思,若有再犯,逐出部落!”
冯芳芳脸色煞白,这次她真的被吓到了。
听完巫医姜春的话,底下一片哗然。
再犯逐出部落,也太严重了吧!
巫医下了石台,走到妘彩彩面前: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,这次你无辜受难,跟我来。”
妘彩彩乖巧称是,亦步亦趋的扶着巫医姜春向巫医洞走去。
赢华、宋河紧跟其后。
众人议论纷纷的散去,早就忘了一旁的莫三白。
于丽丽经过他时,故意说道:“还是妘彩彩手段高,请了族长和巫医为她出头…哎,她这么一搅合有人受罚、有人终生不能结侣,她却得了诸多好处……多少无辜之人受她连累,真是可惜……”
莫三白听到这话后,耳朵动了动。
他看着妘彩彩离去的方向,握紧了拳头。
*
巫医洞。
姜春拍了拍妘彩彩的手:“彩彩,还好你机灵,让宋河来找我,否则一旦出了岔子,今天事情就闹大了。”
“你心里记恨冯真真她们吗?”
妘彩彩没回答,沉思一会儿反而说道:“我小的时候曾经与冯真真一起玩过一段时间,冯真真虽是爱拈酸吃醋,但却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。总感觉这件事,应该不是表面这往。”
姜春的手一怔,想了想所有小雌性的品行,垂眸思索了一番道:“你说的不错,或许有旁的兽挑唆她们二人。”
妘彩彩与姜春对视,同时说出了一个名字:“于丽丽。”
于丽丽总是跟在冯真真身后,就像是个应声虫,可实际真的如此吗?
“不过这件事当着众人的面已经解决了,而且幕后的兽可不好抓,这件事就先放下吧。”
“彩彩,除了你阿娘,你是我们部落唯一的黄品小雌性,免不了受些闲言碎语。”姜春给妘彩彩递了一碗水,柔声道。
妘彩彩接过笑道:“巫医,我知道的。她们说什么我不在意,不过要欺负到我头上来,我可也不是好惹的!”
姜春眼神充满了笑意:“就该这样。”
作为兽神相中的人,就要有勇有谋、心存善意,特殊时期却又得冷下心肠、杀伐果决,若不如此,姜春她反倒会担心。
现在,她大可把心放进肚子里了。
姜春小心取出一株草药:“彩彩,这株野参你拿好。”
只见这株野参主根如人形,茎显微紫,叶呈淡绿,植株完好,甚是美观。
妘彩彩惊讶,这是野生老山参吧?
恐怕参龄已逾百年了!
妘彩彩:“巫医,虽然我不识草药,但一眼看过去,也知道这野参很难得。”
姜春回忆道:“这野参是十年前神猫部落刚到太古山脉的那天发现的,有此吉物,部落便就在这里落脚……彩彩,你这次受了污蔑,就应该得到补偿,这株野参就送给你了,快收下吧。”
“等你生崽崽的时候,要是体力不支,就口含一片,会有很好的效果。”
姜云云在一旁补充说道:“彩彩,虽然这株年份久远、意义重大,但太古山脉还是有不少野参的。”
既然不是独一株,那就没什么负担了。
妘彩彩了然后双手接过野山参,妥帖得收好。
几人闲谈几句后,妘彩彩就告辞离开了。
此刻被关在禁地的三只小雌性紧紧得靠在一起。
“冯芳芳,这次被你害惨了!”
“呜呜呜,我最怕黑漆漆的禁地了,晚上还有各种野兽的叫声,太吓人了!”
“别哭了,有什么好哭的!”冯芳芳烦躁的说道。
“你有脸说我们,明明是你为了给自己姐姐出气,把我们拉下水的!”
“连累了我们,你还在这里耍脾气!”
“就是,你再这样坏,就自己待在这里吧!禁地这样大,我们两个再寻一处!”
那两位小雌性做出一副离开的样子,冯芳芳慌了,连忙说着好话:“别走别走,是我错了,别把我一个人丢这儿。我刚刚,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,又想不出来问题,所以语气不好,好花花、好草草,你们原谅我这一次吧!”
花花:“哼!”
草草:“好了好了,到底哪里不对劲?”
冯芳芳环抱双腿,纠结着说道:“那天,我去真真姐那里,于丽丽也在。”
“一开始都聊的挺好,后来于丽丽提到了妘彩彩,真真姐这才生起气来,说了一通话,明晃晃的暗示,这才让我上了心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对付妘彩彩的办法的?要是巫医没来,妘彩彩可就彻底臭了!”草草想起来还觉得叹为观止。
花花撇嘴:“以前也没看出你脑子这么好使!!”
冯芳芳愣了愣,喃喃道:“是啊,我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?”
片刻后,回忆了全程的冯芳芳咬了咬牙:“我被人耍了,于丽丽,好一个于丽丽。”
“她这是把我们冯家姐妹玩弄于手掌之中啊!”
黑暗中,花花和草草面面相觑。
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?
“可她为什么这么做啊?”
冯芳芳灵光一闪:“她不想出头,便推别人当靶子,桩桩件件她都能完美的隐身!提起冯真真,你们的第一印象是什么?”
花花:“这……冯真真任性娇蛮脾气大、暴躁易怒是出了名的。”
草草:“若不是她的肚子争气,哪里还有雄兽人愿意和她结侣,凑到她跟前去?”
冯芳芳咬牙笑了:“我的傻姐姐,给别的小雌性当靶子,这么一当就当了十几年,现在还不知道呢!”
“如今又算计到我头上来了。”
“于丽丽,我可不是冯真真那样傻的,等我出去,我一定去好好找你聊聊!”冯芳芳生气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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