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手痛苦的扶额,眼底猩红,右手却开始不受控制的握住了毛笔。右手在纸张上,一笔一画,艰难的写着字。【你是谁?】傅清意用力的丢开毛笔,看着这歪七扭八的字,捂着脑袋头疼欲裂。她咬着牙艰难的说道:“你管我是谁!”傅清意感受到了这具身体原来的人,要将她挤下去了。她艰难的和顾琉璃做着抗争,可身体终究不是她自己的。下一瞬,傅清意失去了意识。
小说详情傅清意却呆滞在了原地,愣愣的看着死不瞑目的沈淮川。
她不伤心也不难过,只感受了一股无形的恐惧压在了她的心头。
在这个时代,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。
就连杀人也如饮水一样平常。
晋王又恢复了那淡然的模样,对着纪裴琅笑了笑。
“一个奴才而已,不懂事,没吓到侄儿和顾太傅吧?”
纪裴琅摇摇头,哪敢说说什么,只想避而远之。
“当然没有,毕竟这是您的家事。”
晋王满意的点头,视线落在了长久沉默的傅清意身上。
“顾太傅呢?”
傅清意回过神来,指尖都在微微颤抖,咽了咽口水道。
“多谢晋王还我一个清白。”
晋王更满意了,爽朗的笑了两声,就离开了。
等晋王的马车离开,傅清意仿佛才能呼吸一样。
她脸色苍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,而沈淮川的尸体此时已经被人处理掉了,甚至连血都没有了。
纪裴琅拍了拍傅清意的肩膀,还是没有喊出她的名字。
“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
傅清意此刻脑中一团浆糊,根本不知道纪裴琅在说什么。
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,纪裴琅竟然不害怕,为什么?难道在他心中人命如草芥?
傅清意脑中一团乱,就连纪裴琅离开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纪裴琅回了府邸后,便休息了两天,便恢复了精神去帮忙施粥。
梁皇同意了他的奖赏后,这些流民都得到了安置,精气神看起来都好上不少。
纪裴琅身为世子亲自施粥,得到了不少百姓的爱戴。
傅清意走来,看到的就是穿着普通衣袍的纪裴琅,亲力亲为的施粥,额头上还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。
她走上前递给他一块帕子。
“擦擦吧。”
纪裴琅犹豫的看了她一眼,还是接过手帕,对她道了一声谢。
“谢谢。”
傅清意接过他手中的汤勺,帮他施粥。
纪裴琅愣了一下,他也确实是累了,擦了擦汗水。
只要打仗,如今往后的难民只增不减,若是大雪来临,皆是或许难民会死伤无数。
也不知道边关战事如何了,他从现代学来的武器有没有帮上忙?
还有粮食方面的事情,必须让六部的人加快进度了。
施完粥,天色渐渐昏暗。
纪裴琅没有理会傅清意的殷勤,和她匆匆道别,去六部催进度了。
傅清意伸出去的手来不及拉住他,看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,想起了曾经她翻遍整个沪城寻找他身影的时候。
她也是这样,抓不住他。
夜幕降临,万籁俱寂。
傅清意坐在书桌前,正准备想些办法帮纪裴琅解决流民困境的时候,脑袋突然传来一阵晕眩。
“嘶——”
她一手痛苦的扶额,眼底猩红,右手却开始不受控制的握住了毛笔。
右手在纸张上,一笔一画,艰难的写着字。
【你是谁?】
傅清意用力的丢开毛笔,看着这歪七扭八的字,捂着脑袋头疼欲裂。
她咬着牙艰难的说道:“你管我是谁!”
傅清意感受到了这具身体原来的人,要将她挤下去了。
她艰难的和顾琉璃做着抗争,可身体终究不是她自己的。
下一瞬,傅清意失去了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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