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~想来这就是小封新娶的太太,长得可真水灵。”萧媚穿着一身绛紫色旗袍,妆容精致,年过四十却保养极好。她扭着纤细的小蛮腰挪位置,一屁股将薄修晟撞飞出去。薄修晟一屁股坐在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“!!!妈妈,我是你亲生的。”萧媚嗔了他一下,摆摆手,“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。”薄修晟:“......”萧媚拉着时穗月的小手,那叫一个满意。“穗穗啊,我是你二婶,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小说详情完了完了,宴会还没开始,他们就把薄二少和薄三少得罪了。
时家彻底完了啊!
眼看薄修晟的目光阴森森落在自己的手上,时晴晴慌忙将手背在身后,脸色煞白。
“薄......薄三少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是......”
她吓得当场就哭了,“呜呜呜......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。”
薄修晟磨了磨牙,心里气扑扑。
该死!
要不是这里人多,他恨不得当场把时晴晴的手给剁了。
“薄三少,对不住,我代表家人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。”
时治国弓着背,面带歉意。
时家三人低着脑袋,安静如鸡,全然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。
宴会还没开始,薄修晟就算再生气,也不想闹得太难看。
他挥了挥手,一脸不耐烦。
“滚滚滚!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,别在老子面前碍眼。”
时家三人如蒙大赦,匆匆跑向二百五。
颜瑾漾也跟随着家人入席。
眼看没了外人,薄修晟扭头看向时穗月,龇着一口锃亮的大白牙。
“嫂子好,我是薄家三少薄修晟,你可以叫我小晟晟。”
时穗月冷不丁起一身鸡皮疙瘩,“这......这太肉麻了。”
薄修凡淡淡瞟向薄修晟,好心提醒,“你要是不怕被薄宴封打死,你尽管让她叫。”
薄修晟吓得立马改口,“那嫂子叫我全名也行。”
“嗯嗯。”时穗月微笑点头。
薄修凡只比薄宴封小一天,导致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薄宴封是他堂哥的事实。
平日里都是只呼薄宴封大名,所以他也叫不出这一声嫂子,干脆尊称。
“穗小姐,我是薄家二少薄修凡,你也叫我大名就好。”
“好的。”时穗月眨巴着小鹿眼。
两人一左一右,充当着公主的骑士,领着时穗月走过红毯。
时穗月莫名有些紧张,不自觉攥紧手指。
“嫂子,你别紧张。”
薄修晟笑呵呵道:“堂哥特意让宋澈去接你,又让我跟哥哥亲自迎你,就是为了让你不要紧张,不要害怕。”
听见这一切都是薄宴封的安排,时穗月忍不住心头一暖。
他虽然很忙,还是特意为她安排好了一切。
薄修凡双手插兜,嗓音冰冷,说出的话却很暖。
“别怕,我们都是你的家人。”
这句话,瞬间催红了时穗月的眼。
“有家人,真好。”
见她泪眼汪汪,薄修晟瞬间慌了。
“嫂子你别哭啊!你可千万别掉小珍珠,你要是哭了,堂哥肯定打死我的,爷爷也会打死我,爸爸妈妈都会打死我。”
看着一名服务生路过,薄修晟眸光微闪。
他一把拉住那人的胳膊,抬手指着第二百五十号餐桌。
“你等会让厨师给那桌加麻加辣,要爆辣,再多放点盐,我要辣死他们,咸死他们。”
“好的,三少爷。”
看着服务生离开,薄修凡一脸无语,“你真幼稚。”
薄修晟冷哼一声,就听见薄修凡接着道:“不过干得漂亮!”
‘噗!’
时穗月没忍住,噗嗤一下笑出了声。
眼看她笑了,薄修晟和薄修凡也跟着笑了。
薄修晟咧嘴道:“嘿嘿......嫂子笑了,我可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。”
三人落座后,薄修凡和薄修晟十分热情。
“距离开席还有一会儿,穗小姐可以先吃点东西。”
“嫂子,吃个蜜橘,这玫瑰花糕点也不错,嫂子可以尝尝。”
“谢谢。”时穗月像小鸡啄米一样吃着桌上的水果和糕点。
看着不远处被两位大少爷热情围住的时穗月,时治国的脸上难看至极。
贵客们纷纷落座,每桌十人,偏偏第二百五十桌只有六人。
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他所在餐桌上的餐号牌出奇的大,明晃晃写着二百五。
不仅如此,连每个座位牌也异常大,纷纷写着:250时治国、250周荷丽、250时晴晴、250顾毅然,250顾父和250顾母。
桌前六人纷纷低着头,感觉丢人至极。
顾父顾母更是一脸尴尬。
他们原以为自己被邀请是天大的荣幸,薄老爷子有意与顾家交好。
现在看来,总感觉哪里不对劲?
周围,时不时传来嘲笑声。
“这两家人到底是怎么得罪薄老爷子了?这么大的二百五,生怕我们看不见似的,哈哈哈……”
“谁知道呢?没准他们不是得罪了薄老爷子,而是得罪了他身边重要的人。”
“......”
‘咚咚咚!’
顶楼的英国古董大钟,敲响了清晨十点的钟声。
伴随着钟声响起,薄老爷子穿着一身深色中山装,踩着昂贵的漆面皮鞋,不疾不徐从二楼走下来,来到宴会厅。
他的身后跟着薄老二薄广舟和夫人萧媚,也就是薄修凡和薄修晟的父母。
薄老爷子方才站定,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。
道贺声、祝寿声此起彼伏,打招呼、拍马屁也是不绝于耳。
直到管家崔伯高喊一声。
“吉时到,宾客落座,送贺礼、祝寿词。”
这话一出,宾客才纷纷回到座位上坐好。
按照数字二到二百五的顺序,依次送礼。
主桌一号桌都是自家人,当然要留着压轴。
薄广舟和萧媚入座后,这才看见对面坐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。
“哟~想来这就是小封新娶的太太,长得可真水灵。”
萧媚穿着一身绛紫色旗袍,妆容精致,年过四十却保养极好。
她扭着纤细的小蛮腰挪位置,一屁股将薄修晟撞飞出去。
薄修晟一屁股坐在地上,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!!!妈妈,我是你亲生的。”
萧媚嗔了他一下,摆摆手,“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。”
薄修晟:“......”
萧媚拉着时穗月的小手,那叫一个满意。
“穗穗啊,我是你二婶,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她指着对面努力挤出笑容,结果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薄广舟,介绍道:“看到没?那是你二叔。”
“别看他板着张死鱼脸,半天嘣不出一个屁来,但他活好。”
时穗月惊得猛地瞪大双眼。
我嘞个豆。
她到底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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