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满是破碎的酒盏,她周身被扎得伤痕累累。她神色慌乱,急忙解释道:“你们误会我了!我与赵姑娘无冤无仇,怎会蓄意陷害她?是我不小心绊倒酒塔,慌乱之下,才以为离得最近的赵姑娘要害我,我……”赵一如瞧够了她的这番表演。她上前一步,扬手一巴掌扇在范舒脸上,怒斥道:“真该撕烂你这张颠倒黑白的嘴!”薄星野看不下去,出声道:“赵一如,阿舒已然说了,这只是一场误会,你……”“啪!”
小说详情赵一如见范舒又使出这般小伎俩,只觉满心糟乱,烦闷不已。
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,薄星野便匆匆冲了过来,焦急呼喊:“阿舒!”
他急忙扶起范舒,转而怒目瞪向赵一如,质问道:“对不住你的人是我,可阿舒向来都是无辜受害,你为何时至今日仍不肯放过她?”
赵一如并非头一回遭他这般误会,早已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。
然而,当瞧见苏司愈与苏父苏母也朝着这边走来,她心中陡然一紧,手心瞬间沁出一层冷汗。
如今的爱人与家人对她关怀备至,她满心惧怕他们会如往昔的薄星野以及林父林母一般,因着范舒而误会、厌弃自己!
赵一如紧攥着衣角,嗫嚅道:“司愈,伯父,伯母,我……”
“莫怕,有我在。”
苏司愈将她护在身后,冷冷讥讽道:“在苏家的宴会上,竟敢欺辱苏家的儿媳,二位可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范舒垂首不语,眼眶泛红,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。
薄星野面色阴沉,说道:“苏公子在责怪他人之前,可曾弄清楚事情的缘由?分明是林……是赵一如推倒了酒塔,致使酒塔全砸在了阿舒身上!”
苏司愈神色淡然,连睫毛都未曾眨动一下,笃定道:“我的未婚妻我最了解,她向来不会欺负旁人。”
听闻他这般信任自己,赵一如暗自松了口气。
薄星野却被气得不轻,怒声道:“你什么都不知晓,便偏袒赵一如,她……”
“苏公子,有证人看到全程,需要叫出来作证吗?”
有小厮一路小跑过来禀报道。
苏司愈冷冷点头示意。
一男一女走过来,说道:“我们亲眼所见,是这位范舒姑娘自己扯倒了酒塔,全程皆是她自导自演。”
闻言,薄星野瞬间呆立当场,脸色渐渐变得惨白如纸。
他猛地推开范舒,满脸震惊道:“你、你竟欺骗于我?”
范舒身形一个踉跄,摔倒在地。
地上满是破碎的酒盏,她周身被扎得伤痕累累。
她神色慌乱,急忙解释道:“你们误会我了!我与赵姑娘无冤无仇,怎会蓄意陷害她?是我不小心绊倒酒塔,慌乱之下,才以为离得最近的赵姑娘要害我,我……”
赵一如瞧够了她的这番表演。
她上前一步,扬手一巴掌扇在范舒脸上,怒斥道:“真该撕烂你这张颠倒黑白的嘴!”
薄星野看不下去,出声道:“赵一如,阿舒已然说了,这只是一场误会,你……”
“啪!”
赵一如又是一巴掌扇过去,怒声说道:“你与范舒想用对付林忆如的手段来对付我,也得看我答不答应!”
前几日她便被薄星野纠缠不休,此刻又遭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,心中对他又烦又恨。
往昔他们便屡屡给她泼脏水,如今竟又妄图欺辱于她。
好在,她如今有了反抗之力!
赵一如心中窝着一股怒火,既想为当下的自己洗刷冤屈,也不愿往昔的自己再背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。
她朗声道:“范舒多次设计陷害薄公子的妻子林忆如,薄公子与林忆如的双亲竟毫无察觉,反倒因此责备、打压林忆如。”
“林忆如无力反抗,结果这对男女,如今又将同样的手段用在我身上。”
“范舒称今日酒塔之事,只是她一时疏忽,才将脏水泼到我身上。那她对林忆如所做的这诸多恶事,又该作何解释?”
赵一如将今日方才拿到的证物,示意下人拿出来。
上面有范舒欺辱林忆如、颠倒黑白的现场画像,还有一些证人的证言。
赵一如神色冷峻,继续说道:“幼时,范舒带着同窗霸凌林忆如,剥她衣衫,画她裸身画像,还不许她向家中如实诉说。而后范舒却转头向林家双亲哭诉,称林忆如欺负她。”
“范舒自己交了数位情郎,去私会却偷用林忆如的名帖,身着林忆如的衣裳。事后还造谣说林忆如行为不检。”
“约莫九年前,范舒妄图给薄星野下药,与其私会,再找来市井小报逼迫成婚。”
“结果林忆如阴差阳错进了那房间,范舒又妒又恨,便污蔑林忆如居心不良,不择手段想要嫁入豪门成为大少爷的夫人。”
“半年前,范舒寻到她的生母叶清,威逼其伪造林忆如的诊书。既想得到肾脏恢复康健,又欲害死林忆如,自己便能嫁与薄星野,可谓一石二鸟!”
范舒陷害林忆如的事端太多,还有许多难以寻到证据。
譬如,之前在那荒郊野外,范舒自导自演被推下悬崖之事,便毫无证据可寻。
但仅是此刻展示出来的这些,便足以令在场众人惊愕不已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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