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可你不过是会投胎而已,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的侮辱他!”夏鸣渊感动得无以复加,紧紧搂着林烟禾,满眼深情。“烟禾......如果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还要蒙受冤屈多久。”“我只有你了......”林烟禾紧紧牵住他的手,温柔安抚:“别怕,只要有我在,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“任何人也不可以。”最后一句,她说得格外郑重,语气森然的样子几乎是在警告我。我收回手中的长剑,心底浮起无尽嘲讽,视线落在管家身上,平静地道:“
小说详情“可你不过是会投胎而已,有什么资格高高在上的侮辱他!”
夏鸣渊感动得无以复加,紧紧搂着林烟禾,满眼深情。
“烟禾......如果没有你,我真不知道还要蒙受冤屈多久。”
“我只有你了......”
林烟禾紧紧牵住他的手,温柔安抚:
“别怕,只要有我在,谁也不能欺负你。”
“任何人也不可以。”
最后一句,她说得格外郑重,语气森然的样子几乎是在警告我。
我收回手中的长剑,心底浮起无尽嘲讽,视线落在管家身上,平静地道:
“去查,我也想看看,是什么人这么大胆,竟敢残害郡主的血脉。”
“府中查不清楚,还有大理寺,刑狱司,总有能查清的地方。”
管家抹了抹头上的冷汗,抬眼看向林烟禾,脸上满是为难。
“是......”
夏鸣渊倏地看向我,视线相撞,他眼中闪过慌乱。
脸一白,声音惶恐:
“刑狱司的那些人都是杀人不见血的,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......”
他这样一说,林烟禾又开始对我不满了。
立刻收敛了神色,眼神冰冷地看向我:
“你明明知道我和阿渊才从刑狱司死里逃生,明埕,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?”
我一步步走近林烟禾,眼里满是对她的失望,再没有曾经的温柔爱意。
一字一顿慢慢说道:
“是,我容不下,所以你最好一刻不离的跟着夏鸣渊,别让我找到机会弄死他!”
“当然,你也可以签下和离书,让我离开林家,离你们远远的。”
夏鸣渊的眼睛腾地亮了起来,他满眼期待地望向林烟禾,激动得指尖发白。
听到我又一次提出和离,林烟禾眼中闪过茫然,她定定看着我,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如释重负。
我以为,她会为了夏鸣渊,离开签下和离书的。
她的目光凝聚在我脸上,眼底闪过受伤,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。
僵持间,她身边的夏鸣渊痛呼出声:
“烟禾,你的指甲抠疼我了。”
林烟禾这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,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后,她忙不迭地安慰夏鸣渊离去。
脚步慌乱,看也不敢看我。
只哑声丢下一句:
“和离这件事你说了不算,明埕,你想都别想!”
我丢下手中的长剑,扶起顺子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。
脑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异样,我一顿。
我记得夏鸣渊一家被关大牢是私藏库银,造成难民大片死亡,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诛杀。
根本不会出现误判的可能。
再说了,在牢狱里两人都自身难保,林烟禾又为什么会说委身给夏鸣渊?
想到这,我神色一凌:
“顺子,让人去查一查。”
4
自那日之后,我忙着清算自己的东西,竟难得和林烟禾碰上一面。
夏鸣渊缠她缠得紧,丝毫不敢给我和她相处的机会。
深夜,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一睁眼,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床边,浓重的药味在屋里散开。
我一个激灵,伸手去摸枕下的匕首,林烟禾却突然抓住了我的手。
身上保胎的药味夹杂着呼吸洒落在我脸上,激得我起了一身寒栗。
她紧紧抱着我,不管不顾地就朝我吻下来:
“明埕,我好想你......”
我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,又不敢推开她。
只能开口:“你都怀孕了还想那种事,林烟禾,你就这么饥渴吗。”
林烟禾却不管不顾,说:“大夫说了,现在我可以……”
我却不再听她说什么,摸到了防身的匕首,挥刀抵在她脖颈。
“滚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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